“就算你们成了他的干亲,可毒誓不可违,儿子没找到,又怎会给青竹看病?”
钟万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恍然说道:“原来这样,我们没白出来。”
他跟李志豪终究是在下元村长大,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大志向,就想快快乐乐在村里过活,再说两人如今在村里当差,还能拿着薪水,其实没那么想出来。
宋蒹葭了然,微微一笑说道:“万里哥,日晒雨淋赶路挺辛苦,不如家里自在,但等到了省城,你怕是又不想回家了。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们走这一趟,出来见识见识,开阔了眼界,回去也能知道怎么样能将日子过的更好。”
“吃饱喝足后,总要有些新追求才行。就如周爷爷陈叔李爷爷李二叔清然哥他们或是当官为民,或凭着自己手艺,既便利了旁人,又能挣钱改善生活,日子也就过得更充实了。”
钟万里搔着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还是蒹葭妹妹想的长远,受教了。”
李志豪也跟着点头:“让我们跟着出来长见识,总是没错的。”
周老爹竖起大拇指赞道:“蒹葭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等见识,真是难得,好孩子。”
他对宋蒹葭又是高看了一眼,觉得在这些年轻人中,她虽然是个女子,却最是出挑的。
喝了几壶茶。
时间也不早了。
周老爹便邀请宋蒹葭他们到他下榻的客栈去,房钱算在他账上。
宋蒹葭婉言谢绝了,表示在这里挺好的,已经安顿好了。
周老爹也就不再勉强,以后同行,自然同住,方便照顾他们。
周老爹一行人告辞离开,跟宋蒹葭他们约定明日一早在这家客栈门口汇合。
里正看着周老爹他们离开后,竖起大拇指对宋蒹葭说道:“妮子,你可是帮我们认识了,我们卫闽人的骄傲啊。若非我们哪里有机会见到周大人他们?”
“听说当年从卫闽出去的周状元,曾立下遗嘱,身后安置在卫闽老家,当时儿孙扶棺从京城,硬生生一路从京城赶回了卫闽。说来也奇怪,虽然是盛夏,但棺椁中周状元却身体不腐,如同睡着一般。”
“周氏儿孙自然是大喜,言称老天庇佑,附近乡亲们也都前去观瞻,啧啧称奇,一时间成为佳话。这些都是我从爷爷那里听来的,是不是真的不敢跟周家求证,怕亵渎周家名望,但我相信以周状元及后人,包括周大人为民谋福利的那颗仁慈的心,绝对是真得。”
又听到关于卫闽周氏更多的情况,宋蒹葭也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