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我是顾氏药业受益者,所以才会这么说。当初我病得很厉害,就是顾医生给我看好了,他没有要诊疗费,给我吃得也是顾氏药业生产的药,原以为不会好的病,给治好了。”
“在我心里顾医生顾氏药业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是真不敢相信,顾氏是黑心药商。”
听到宋蒹葭这么说,大妈见她笑眯眯地,一副低姿态的小辈架势,心中很是受用。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她自然也不再给宋蒹葭脸子,而是说道:“你那是例外,他们也都是真实的受害者,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呢,坏人也不可能都说不好是吧?但归根结底,秦桧就是坏人,顾氏药业就是黑心药商,我也是受害者。”
她再次给顾氏药业盖章印戳。
宋蒹葭很想给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但她明白自己不能这么做。
“大妈,您是吃了哪款药,出现了什么不良反应,说来我也跟着避雷。”
不过是这么一个普通的问题,就把大妈给问住了。
她愣了一下,脸上显出尴尬的表情,在努力地思考着。
旁边有位年轻人见状,笑着问道:“这位大妈,您不会不知道顾氏药业都生产哪几种药吧?”
大妈被说中了,登时炸毛,很是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斥责道:“我跟这位姑娘说话,你插什么杠子?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你算是哪根葱,敢来质疑我。”
年轻人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哪款药给你什么伤害了?”
大妈情急之下,说出了一种药名:“痛舒安,吃上我都差点没命了,心慌上不来气。”
年轻人听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周围的人都向这边看来。
大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一个傻子似的。”
年轻人努力止住笑,讥嘲道:“大妈您都这年纪了,难道还有例假,能痛经?那痛舒安可是治疗痛经的药呢,你还能吃?”
一句话让大妈瞬间闹红了脸,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