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羞于启齿地指着大妈:“你问她吧。”
宋蒹葭望向大妈:“您能告诉我吗?”
大妈为难地摆手说道:“我不能说啊,毕竟我我拿人家的手短。”
年轻女子却正色说道:“妈,您要是不说粗您做那不堪的事,这药我不配吃。否则就是吃着人家的药,却砸人家药厂,这地道啊。”
大妈知道女儿性子,重重叹息一声:“罢了,你跟你那爹一样认死理,不愧都是当老师的。”
而后她很是抱歉地对宋蒹葭说道:“其实,我是被人三百块钱雇来的,就是让我们装作顾氏药厂受害者,来声讨示威。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顾氏药厂都生产什么药,我身体好也不吃药。”
“而我老伴是老年痴呆症,他的药都在医院里拿,先前这位姑娘问我吃了什么药,有什么副作用,我根本回答不出来,情急之下将女儿吃得痛舒安给说出来了,副作用也是编的。”
说着,她从兜里摸出三百块钱,在手中扬了扬:“这就是我领的钱,嘎嘎新,序列号都是连续的,或许号码前后的人也在场呢。哎,我做这事确实丧良心啊,并不是顾氏药业受害者。”
这些话一出,现场瞬间一片哗然。
宋蒹葭早就猜到是这样了,所以她才费尽心机跟大妈套近乎,要给她把脉,就是想寻找机会,让她自己说出真相,这样才有说服力。
她故作震惊地问道:“大妈,您是说你领钱来黑药厂?就像是网上那些水军?”
大妈羞愧地点点头应道:“哎,大妈一时糊涂啊,不该拿这样的钱,毁了一个好药厂。”
宋蒹葭冲她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妈,您是好样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环视一圈四周,发现也有记者在旁悄悄拍摄着,就知道先前一切已经被录进去了。
其实就算没有记者拍摄宋蒹葭也不怕,她早就将手机放在上衣兜里,并打开了摄像头。
“各位,你们也有像大妈一样,领钱来黑顾氏药厂的吗?请你们说出来,我们给你们作证,相信顾氏一定不会追究你们故意栽赃陷害的责任,否则的话,怕是要被请进去喝茶了。”
那边拉横幅的人听到这边的情况,也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