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们百味楼的玉壶春,可是去年金樽酒会的魁首,岂是一个小贩的酒能比的!”
胡掌柜不高兴管事的话,但还是就着酒壶喝了一口。
浓烈的酒香窜入鼻腔,甘甜清冽的酒味在口腔炸开!
胡掌柜的身体僵住了!
“这酒!”
何止是比玉壶春好喝一点点!
自家掌柜惊愕到动弹不得的模样,管事表示已经看习惯了。
几乎每一个闻着香味,过去买酒的客人,入口之后都是这副表情。
他轻声提醒:“掌柜的,这个陆家酒比我们稍微好喝一点,价格又卖那么低,这才短短两日,陆家酒就抢了我们不少客人,若是继续放任,那我们百味楼的口碑恐怕会受影响。”
“你说它叫陆家酒?”胡掌柜问。
“是,听说是大河村的一个村姑酿的,就是乡下的土方子,听说还没去官府备过案呢!”
胡掌柜听完,摸了一把胡须。
“你们继续推东家的新酒,这个小村姑的事情,我来解决。”
……
陆家酒的客人较之两天前更多。
烧酒和二锅头在城里有了些名气,已经不需要架炉子煮酒,就有络绎不绝的客人过来排队。
“这两坛酒我们先不卖了,”陆小酒一边收拾一边道。
昨日和吴管事商量好了,给他送两坛过去,免得老爷子没酒喝又闹腾。
陆二哥应了声,就见摊位上又来了一人。
他笑道:“客官,不好意思,这两坛酒不卖的。”
“我不是来买酒的,我是有话想和两位说。”
胡掌柜神色一派悠闲,目光不经意地扫了眼摊位。
这才多大会功夫,就卖了五六坛酒,相当于百味楼一天的量了。
陆小酒捕捉到了他的目光,也认出眼前的人,就是百味楼的掌柜。
她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