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劲,才把楚昱辰给拖进王府。
不出意外的。
楚昱辰又醒了,他怒目圆睁,擒住南悦音的手腕儿,眼睛珠子瞪得血丝布满眼白。
“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看你流血,想给你洗洗。”
南悦音立即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对着楚昱辰嘘寒问暖道:“王爷呀,你现在这样也不容易,我真心对你好,你就好好的跟着我行不行。”
眼下最好的归宿就是跟着南悦音,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有些行为简直难以言喻。
南悦音真诚的目光让楚昱辰有些动容,他似乎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了。
见这人动摇了,南悦音又一次折服在自己察言观色的优秀能力下,所以就离开了。
有些事儿需得人自己参悟,若是想不通,别人再怎么说都没有办法。
丫鬟手里拿着金创药。
“郡主,王爷伤的不清,你还是给他包扎一下把。”
南悦音顺手接过药,回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这个好名声流传至今,不仅是她不会接这种昧良心的,其他混道儿的也不会接。
南悦音点了点头,手中的任务单是用羊皮纸做的,他抽出怀里的火折子,点燃了明辉。
待明辉燃起了微弱的火苗时,他将任务单一角点燃,然后带到外面烧了。
第二天一大早,府上的人就弄了一桌子好菜。
“我吩咐你买的酒呢?”南悦音轻点着菜品。
“在灶房里温着了。”
丫鬟说着,恭敬地站在一边,被南悦音打掉筷子,“去让王爷过来吧,这会儿刚好,不早了。”
“哦。”丫鬟喊着手指,试图品尝出饭菜的香味。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抱酒了。
南悦音去找楚昱辰,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星星点点干涸的血迹,她顺着血迹的方向来到王府后面的小溪边。
只见楚昱辰背对着她,蹲在一块大石头上,两眼放空,然后很用力的搓着脸,洗好了后就站起来,对着南悦音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