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女人，就该是正妃，不是侧妃。”楚昱辰声音严肃坚持，“你休书给本王，本王给你请旨赐婚。”

南悦音抿唇。

“我已经不再爱你，你娶我不合适。”南悦音道，“而且，我不能嫁入楚王府，那么我们俩，注定是不可能结局圆满的。”

楚昱辰的目光锐利扫向南悦音。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隐藏锋芒。

他的目光如寒刃，带着逼迫和警告，看得南悦音呼吸滞涩。

南悦音咬唇，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的脸颊涨红，眼睛通红。

“你休书给本王，本王允许你改嫁。”楚昱辰冷酷道。

南悦音的脑海轰然作响。

她的心像是被巨锤狠狠敲击，整个人颤抖起来。

她抬眸看向楚昱辰。

楚昱辰的眼眸漆黑如墨。

他的目光冰凉彻骨，宛如千年玄铁。

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不能改嫁……我已经毁了容貌，若是改嫁，岂不是要沦为京城笑柄？”南悦音慌忙解释，她的声音细细弱弱，听着毫无力气。

楚昱辰看了她半晌。

他收回目光，神色恢复冷清。

“既然你不肯改嫁，本王就给你一个体面的身份，你依旧姓南，以后继续跟着本王，伺候本王。”

南悦音错愕抬头。

他要纳她为妾吗？

他还是要娶她为妻，给她一个正室名分。

他愿意娶她。

南悦音呆立半晌。

楚昱辰转身离开。

南悦音缓过神，快速擦干净自己的泪痕，换上常服，匆匆去见皇帝。

皇帝很诧异：“悦音，你不用去东宫了，朕派人送你回去吧。”

南悦音跪下：“父皇，儿媳想求您一件事。”

皇帝问：“什么事？”

“父皇答应过我，会把王府所有的庶务交给我打理，您忘了？您说过，王府内外一切由我安排。”南悦音道。

皇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