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暗暗的把赵山和厉岷山相比。虽然在自己的心中，他们的人品都不怎么样，都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但是从外观上说，厉岷山的相貌还是高出了赵山很多很多。

更何况那个时候厉家的家世已经很不错，和母亲已经算是门当户对。他问过当年几个老佣人，这些佣人都是伺候过年轻时候的母亲，他们都皱着眉头，嘴里斩钉截铁的告诉他，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为人又是那样的善良，连花园里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而且又是那样的注重名声，也没有什么异性的朋友，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已经订婚就快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和一个来历不明的赵山扯在一起呢？

这些老佣人提起当年母亲受的委屈，嘴里都恨得咬牙切齿。

“大少爷，你妈妈就是被冤枉的，他实在是一个好人呀。”

厉棠一直在假装残疾人假装傻子，他不可能当面问佣人这些关于母亲的话题，他是通过别的办法，用间接的手段，让这些老佣人主动的告诉他。

当然，那个时候他听了还是装傻，装作什么都不懂，所以这些老佣人看待自己的眼光更是显得可怜。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和我母亲是不是就是纯粹子虚乌有？”

厉棠朝着赵山更近一步。假如这个时候他能看到赵山眼里的一丝犹豫，一丝躲闪，那都证明自己的母亲的确是无辜的，可是他现在需要对方说出来。

“你倒是回答我呀，到底是不是回答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难吗？”

赵山垂下了头。

“其实，在你看到我的那一刻，我想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了吧？”

赵山答非所问，反而倒过来问厉棠。

“你这只狡猾的老狐狸，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跟我去书房吧，屋里面有镜子。我们都站在镜子前，我们都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影子，如果我和你是亲父子，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想你能通过镜子了然一切。”

厉棠心里冷哼了一声，这个该死的老家伙，说来说去，还是骗自己进他那该死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