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球和泡沫都很圆滑，但泡沫一碰就碎了。

简单而言，李天命的准则就是：媚人不如修己！

修自己，要钱！

所以，管你什么身份，没钱免谈。

……

曲水流觞阁。

文天尧低着头，快步在一条长廊上行走。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厉之气，和这曲水小宴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当他转过一个弯道后，眼前拐角处出现了两个人。

正是文心一和杨棉棉。

“婵宝呢？”文天尧抬起头问。

杨棉棉看他状态，大概就知道答案了，她咬了咬唇，指了指右侧一处核心庭院，道：“在那边，她很受欢迎的，大家都喜欢她，还有亢龙辰宫弟子来接触，想吸引她进亢龙辰宫呢……当然了，她早和我说过，她会一直留在神玄营。”

文天尧的目光穿过了人群，确实看到了被哥哥姐姐们围起来，有些受宠若惊的雪境婵，人群中她那种小雪兔的感觉，确实甜美、可人，让人心动。

“那李天命走了吗？”文心一和杨绵绵对视了一眼，虽然有答案，但还是问了一句。

提起李天命，文天尧眼里的冷光就冰冷几分。

杨棉棉便冷笑道：“这癞蛤蟆还真对婵儿动念头了是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一个垃圾御……一个只能当马夫的玩意儿，还敢觊觎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