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事儿怪我！”

陈娟接过话头，“昨天他们把这件事跟我说了，我一忙起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陆琛是经过他人的描述画出程媛媛的画像，从而查到程家的。”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能忘了？”

郑柏军脸一沉，“我早跟你说过，查案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件事你还真得跟着陆琛学学，他想到了我们都想不到的，比我这个老刑警还厉害。”

“郑叔说笑了，我就是误打误撞！”

陆琛谦虚。

郑柏军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你这孩子确实有能力，谦虚是美德，但有时候不能太过谦虚，显得矫情！”

到了所里，郑柏军亲自审问，谢云锦跟陆琛旁听，董子健手上被带着手铐，脑袋垂在胸口，身子消瘦。

可能是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严肃，董子健额头冷汗不停往下流，规规矩矩的坐着，有些不安。

几乎是郑柏军一开口，他就承认了罪行：“人是我杀的，我认罪。”

所有人都没想到董子健承认的这么快，不过审案自然得按流程走，郑柏军问他杀人过程，用什么凶器杀的，凶器现在在哪等一连串的问题。

董子健茫然的抬起头，面对郑柏军的询问，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说：“怎么杀的，就那么杀的，我趁他不注意用刀捅了他，然后就把尸体埋在了仓库里。”

“这就没了？”

“没，没了！”

“什么样的凶器？”

“就是普通的刀，大概这么长，这么宽。”

董子健双手比划了一下长宽，屋子里只有他说话的声音，静的让他越发紧张，说到最后，越来越心虚，尤其是被郑柏军眼神盯着，内心显得十分慌乱。

董子健的比划跟骨头上留下的伤口明显不符，而且说话漏洞百出。

冯保的真正死因是在头部，这一点董子健没有提到。

啪！！

郑柏军一拍桌子，眼睛一瞪，厉声道：“你在说谎，你为什么要替凶手隐瞒，你连凶器都描述不清楚，你还说人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