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
还好没给孟戚缝自己的衣服。
“停手。”墨鲤没好气地说。
技巧不行,还要逞能。
孟戚瞅着墨鲤身上的衣服笑了,他将衣物连同针线往墨鲤手里一搁,大喇喇地露着胸膛,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
凉风吹,细雨落。
靠着窗户的头发不免被雨打湿,却又不多,直接贴在额角眉梢,倒像是放浪形骸的公子哥。
墨鲤目光奇异地扫了孟戚一眼。
无他,这个样子墨鲤没见过而已,超凡脱俗的世外之人忽然换了模样,看着新奇。
不过看了一阵,墨鲤就把目光移开了,非礼勿视嘛。
孟戚也不失落,好歹大夫还是瞧了他一阵的。
墨鲤衣服补到一半,忽然回过味来!
胖鼠用爪子挠坏了衣裳,为了掩盖错误,孟戚又装作衣料不好扯坏了他自己的衣服,现在两件衣服都破了,罪魁祸首就是孟戚,怎么补衣服的人是自己?还有没有道理了?
这个坑他到底是怎么栽进来的?
墨鲤对着手里的针陷入了沉思。
孟戚见事情败露,一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跑得无影无踪。
“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