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搭上张贪墨这条大船,还是吃准了他喜欢‘顺手牵羊’的习惯。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张贪墨心中的利,比其他官员要多一点点。
再者他这个位置,也比较好活动。
更高层次的官员要么被高层盯得紧,要么就是看不上这一点儿蝇头小利。
阿克瑟顿时眉头紧锁,有些犯难。
情况不明朗,很多动作都不好展开。
最重要的是,没有打探到更多关于渔威的情报......
他又问道。
“渔威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什么动作?”
张海:“一切平静,产品依然处于禁止销售状态。”
“不过......我们注意到,其他几家船体油漆厂商看到渔威半死不活,有打算吞食渔威市场的意向。”
“这几天,动作比较频繁!”
闻言。
阿克瑟思忖片刻,眼睛一亮。
“小企业就是小企业,对残羹冷炙都趋之若鹜。”
“不过......倒是可以利用他们,好好恶心一下渔威。”
“让他们自己内斗,斗个两败俱伤,海鸿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他微微一笑,满是戏谑,平躺在椅子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