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声音被玻璃阻挡，显得闷闷的，可落在她耳朵里，却掷地有声。

三哥再次抬头，看着徐富贵和他身后的秦晚，面色复杂。

“小姑姑......是怎么受的伤？”

徐富贵垂眸，“战场上，刀枪无眼，她是战地医生，什么危险都可能发生。”

胡林转身，有些隐怒：“当时为什么不回秦家？如果......”

如果当时回去了，以秦家当时的条件，肯定不会放任小姑姑变成这样。

徐富贵却是苦涩一笑，抬起头来：“小晚从没告诉过我，她的家在哪。”

当时又是乱世，他去哪找秦家？

胡林哑然了。

半响喃喃说：“好像是听说当时小姑姑是偷跑出去的，为了躲......”

话没说完，可已经不重要了。

一阵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