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在最初相识的时候，也的确符合一个农村姑娘的样子。

可......自从那次撞到额头后，好像就不一样了。

闻彻倒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没往牛鬼蛇神上去想。

甚至一度怀疑乔晚是被人掉包的间谍。

可人就在他面前，除了性格内在变了，外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很确定，没变。

后来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直接问。

乔晚从决定拿出来药水的时候就想好了说辞，因此叹了口气。

“还不是被沈美玲给气的，以前我们隔壁住着一个老中医，被下放到牛棚的，我那时候给送了几次饭，人家拿不出感谢我的东西，就给了我一本各种配方的书，我当时没当回事，只看了几个，就拿来垫桌子了，后来......就不见了，我也是根据那里边的配方，自己瞎捉摸出来的。”

段夏听的叹为观止：“那也太可惜了，看你今天这效果，如果那些配方你都学会，那才叫真的厉害呢。”

乔晚有些心虚，的确是有那么一个中医，不过是一个老骗子，害死了人才被下放的。原身也的确给吃过饭，不过是换了另一种药，而那药最后用在了......

眼睛余光瞥向闻彻，对方神色倒是如常，只是看她的视线有些微的涣散。

这应该也是联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