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怨毒道:“那便把那些人都杀了,只要未出五服之人死光,他除了把兵符传给我,便没有他法了。”
上官婉冷声道:“如果那些人出了事情,你爹说不定第一个怀疑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你爹宁可把兵符交还楚氏,也不会传给你。”
文庆闻言面上怨毒更深,瞧见一个丫环送东西上来,直接就将丫环给拖了过来,不顾丫环的哭喊求饶,狠狠地折磨了一番,直到丫环奄奄一息才让人给拖下去,却是直接丢到了乱葬岗去。
上官婉一直看着,却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如果没有看到一般。
回到军营中的文元飞似乎心情更差了些,想到文庆的性子,心情更加的烦躁,之前不是没有试过再生几个孩子,到时候可以从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可前些年也试过,却没有半点动静。之前受过伤,文元飞怀疑自己因为受过伤,所以才会没有半点动静,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文元飞自然不愿意让大夫瞧这毛病。
倘若文庆还是这个样子……只能考虑近亲里面的几个孩子了。
文元飞虽然不愿意兵符落在其他人手上,可倘若落在文庆身上污了文家几百年来的声望的话,文元飞宁愿从旁亲那里过继一个男丁过来。
不自觉地又再想起安思,当初查到水县,听到疑似安思之人怀有身孕,自己是有多么的激动,可惜……
文元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安氏也坐在火堆旁,摸着手中玉佩怔怔出神。
顾盼儿一把夺过安氏手中的玉佩翻来覆去看了看,说道:“这材质倒是不错,看着比之前你送我的那个手镯材质似乎好一些。”事实上那手镯是什么材质,顾盼儿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似玉非玉,用石头砸也不见得破个口子。
“嗯,那手镯是我娘传下来的,不是什么好玉,只传女不传男,所以也不知传了多少代,估计至少也有几百年了。”安氏说着想要将玉佩拿回去,却被顾盼儿躲开。
“只传女不传男,那你传我干啥?该传给你自己的闺女。”顾盼儿可没打算立马将玉佩还给安氏,早就看这玉佩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