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人唠唠叨叨的,到底还算是个好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为顾盼儿着想,可惜他是文府的下人,自然是衷于将军府,说不准还是忠于上官婉的,所以顾盼儿就只能说抱歉了。
否则顾盼儿说不准会好心告诉他,她并不是什么大夫,而是将文庆害得毛病早发的罪魁祸首。
没有多会顾盼儿就被带进一个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文庆痛苦的嗷叫声,听起来挺凄惨的样子,不过精力还是挺足的,竟然还有力气摔东西,把房间摔得一地狼藉。
“大夫呢,不是说给本少爷请大夫?怎么到现在还不来,一个个活腻了不成?”文庆痛得时不时大骂,同时心底下还有恐慌,以为一直血流不止。
下人给顾盼儿甩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赶紧就走了上去,低头说道:“少爷,大夫请来了,少爷是打算现在就看大夫还是……”
文庆一个花瓶砸了过去:“本少爷都快要疼死了,还等什么等,你让他赶紧给本少爷滚进来,晚一息的时间,本少爷就要你的命!”
这下人一下子就被被砸破了脑瓢子,却只是身体晃了一下,如若无事地说道:“是少爷,小的现在就让大夫进来。”说完赶紧就朝顾盼儿挥手,让顾盼儿过来给文庆看病。
文庆见顾盼儿进来了,又见下人还杵在这里,顿时就怒骂:“谁让你站在这里的,给本少爷滚出去,除了大夫,谁都不许留下。”
到底文庆还是要些面子,要不然就大方地脱裤子了。
这些下人一听,赶紧就朝门口跑出去,顺带将门关了上来。
文庆就命令顾盼儿:“你,赶紧过来替本少爷看看!”文庆说这些的时候满脸阴毒,已然打算等这大夫给他看完病之后就将这大夫杀了。
这些人出去正好合顾盼儿的意,如文庆所愿走了过去,并且将帽子取了下来。
文庆本在疑惑,正欲发火,却见这老大夫将胡子也摘了下来,顿时就瞳孔放大,下意识就想扭头跑掉。
“你觉得你跑得掉?”顾盼儿阴恻恻的声音在其背后响起。
文庆脚步戛然而止,浑身如同抖筛子一般,一脸害怕。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庆僵硬地转身,面色变得更加苍白,心底下暗恨将顾盼儿带进来的下人,恨不得其剁碎了喂狗。
顾盼儿笑眯眯道:“正好路遇你要找大夫,而我又正好是大夫,所以就进来瞅瞅咯!你要不要脱裤子,我帮你瞅瞅呀!”
文庆闻,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无比惊恐地防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