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敬你是我的四叔,一直忍着,我爹和我娘以前一次次补贴你,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骂我爹娘。你这么大个人有手有脚,还成天跟家里人要钱,你不羞耻吗?这么多年的书是读到狗肚子去了吗?!呸!狗都比你有良心!”
江筝筝劈头盖脸一顿骂,将江宏文批得一无是处。
“阿景,先绑了,我这就去衙门一趟。”
江筝筝叫江芽去找根绳子过来。
“不不不!不能去衙门!”
江宏文卡看着江芽手里的绳子,这才回过神,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要是去了衙门,自己的前途就毁了。
到时候自己肯定要去种地的,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干过一点乡下活。
江芽看了一眼江筝筝,等待江筝筝的进一步指示。
江芽心想绑了也好,就算是以后爷爷奶奶和我们断绝关系也没事,真要是离开了那一家子人,自己家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一想到这一点,“筝筝,绑了?”
“绑吧。”
江筝筝丝毫不留情面,似乎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将江宏文送到衙门。
“不不不!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不能去衙门,大哥大嫂,我可是宏文,江家的未来可全靠我!”
景怀接过了江芽的绳子,熟练地将江宏文捆了起来。
江筝筝听到这话,莞尔一笑,“不把你送去衙门也行,以后不许再来我家拿银子!还有我家再也不会出你的束脩钱!”
江筝筝靠近江宏文的耳边,“如果你再敢来拿钱,我不仅会把账单交给衙门,还会找人买断你的手脚。如果不信的话,便可以试试!”
江宏文惊恐地看着江筝筝,仿佛看到了黑白双煞一样,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对待江宏文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就要使出非常的手段。
没有好戏看了,围在门口的人渐渐散去了。
江筝筝倒了一杯茶给江大川和苏氏压压惊,“这次四叔一走,想必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想到束宥钱,苏氏担心江宏文回家要是跟王氏告状,那家里又要不安生了。
“他不敢的,娘尽管放心吧。”
江宏文这次被私塾开除,又逛妓院,证据都在自己手中。
除非他不想要命和前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