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荷包的样式和布料,应该刚做好不久。”
景怀道,“单凭荷包柳氏可不会轻易认罪。”
“我知道,但我要的就是在二伯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一根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爆炸的刺。”
柳氏既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要准备好承受应有的代价。
只是可惜了大丫!
于是,江筝筝派大凤连夜给金爷送信,告知他事情的经过,让他打听一下一般这种情况官府会如何处置。
刘木一大早带着刘远跪在江筝筝的房间门口,等候她起床。
“小姐,这是庄子钥匙和账本,都是因为小的看错人,才惹出了麻烦事,请小姐责罚。”
刘木倒是识趣,主动将管事钥匙和账本交出来。
江筝筝抚摸了一遍账本,望着跪在地上的一家子。
“这事本来跟你无关,且回去吧。陶行是要跟我走的,这段时间还要让你多指点指点他。”
刘木额头碰地,“哪敢哪敢,小的还要跟陶管事多多学习。”
江筝筝弯了弯嘴角,“行了,回去吧!这一大家子老小跪在这儿,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待刘木离开,江筝筝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想着该如何处置刘木一家子。
刘木这般识人不清,倘若再来一回,这药材可经受不住他这么折腾。
居然连刘山和柳氏的关系都没有查清楚。
想到刘石头,江筝筝叫上景怀一同去看看他。
“你老娘现在在何处?”
刘石头眼露吃惊的神色,面上不解,随即变得慌张,“这事跟我娘没关系,小姐,这事跟我娘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娘才会这么做,我去看看你娘的病,给她一些银两。至于你,移交官府处置。”
刘石头什么也顾不得,一听江筝筝要为亲娘治病,“此话当真?你真的要去为我娘医治?”
“我是镇子上的大夫,但我并不能保证能够看好你娘的病。”
要是刘石头早一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听信刘山的话,或许就不会犯下这等大错。
“小姐,我错了,小姐,我错了,我不是人。”
刘石头内心悔恨万分,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听了刘山那个混蛋的话呢。
“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