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白书拿她没办法,无奈摇头。
“筝筝啊,我建议你把安安带来,他和花花年纪相仿,其实也可以学。”
“让安安学医?”江筝筝沉思起来。
白书:“也不是花花那样正式拜师,就做个旁听的,能学多少是多少,最起码能治个风寒。”
若是安安学了傍身的医术,倒也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了,我回去问问他,他要是想学,我就带他过来。”
“好。”
花花小小的人儿泡在药浴里。
半个时辰后,老板娘将迷迷糊糊的花花抱出来。
严神医撩开盖住小腿的被子,在她腿上扎针,一共扎了十二针。
双臂,扎了十二针。
全程,小姑娘一声不吭,太乖了。
严大夫轻叹一声:“如此,七七四十九天,便可除根。”
花花露出了笑,酒窝深陷,“等我好了,师父,你真的会教我医术吗?”
严青点头:“只要你想学,师父会倾囊相授。”
江筝筝将他们一家送上马车,见马车远去,猛地回头,对上对面探头探脑的人。
看来,那叫嚣着不会带话的学徒,还是将话带给东家了。
肥头大耳的人正是回春堂的东家。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油腻的人会是药堂的东家。
他贼眉鼠眼,见被江筝筝发现了,倒也不再躲,而是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更像是兴师问罪。
江筝筝站在原地,冷冷看着他。
“叫白老头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在回春堂对面开药堂也就罢了,还乐善好施起来了!他有几斤几两,别到时候穷到连裤子都穿不起!”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是你回春堂先关门大吉,还是我师父先没裤子穿。”江筝筝冷淡道。
闻声走出来的白书:“……”
白书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尴尬的咳嗽一声:“赌什么不好,非得赌我没裤子穿!”
江筝筝还记仇呢,要不是这老家伙套路她,她每天悠悠闲闲,晚上回空间种种地,日子舒心又自在,现在却还要陪着安安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