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回春堂的药材有些问题,他们也没有闹到表舅那里的主要原因。
“那他现在过去……”江筝筝蹙眉:“不会吃个闭门羹吧?”
“表舅虽然对他失望,不怎么理他,我们也不怎么去麻烦表舅,但还是亲戚,不至于不给他进去。”
江筝筝其实还有一层顾虑,那就是师爷这般作为,知县心里也许都清楚。
若是一丘之貉,花店老板去了,也无用。
见江筝筝眉头紧皱,心事重重,老板娘安慰道:“表舅很疼花花,若知道花花的师父被刁难,一定会出手帮忙的。”
没多久,老板匆匆跑回来了,满头大汗,“走,我们去杏林堂看好戏!”
安安跃跃欲试,老板娘要看店,并没有去看戏。
安安拉着江筝筝的手,“姐姐,带我去!”
江筝筝点头,知道安安是个皮实的,在这里坐不住,留着只是给老板娘留麻烦,还不如带走。
杏林堂门前,师爷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谁能想到,一向不怎么管事的知县大人会亲自过来。
“你所说的被药吃死的人,又在何处?”知县厉声质问。
“这……”师爷狼狈至极,说不出究竟。
“大胆!无凭无据,竟敢背着本官带人过来封店!杏林堂乐善好施,救助百姓,你却为了一己私欲过来刁难!你想让百姓无处看病吗!”
师爷擦了一把冷汗,怯弱道:“的确是出了人命的。”
“呵,那就拿出证据!”
师爷其实早有准备,只是被突然出现的知县大人乱了心神,才会这般六神无主。
师爷对着一个官差使眼色。
没多久,一个瞎眼的老妇人在儿媳妇的搀扶下走来,她们身后是一辆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面色灰白,嘴唇发紫的男子。
老妇人哭喊起来:“我儿昨夜喝了杏林堂的药,今早就怎么也叫不醒了!”
白书蹙眉,昨日,此人的确到杏林堂看过病,也抓了药带回去。
严青见白书神色凝重,伸手拍了拍他,“这是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