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梨花带雨看似娇弱的少女,刚刚将金簪子扔给她父亲的画面那般深刻。
一个偷儿,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表弟不愿碰外面的女人,那府里的呢?
一天的闷气瞬间散去,林远志勾起温柔的笑容,“没事吧,下雨天,跑这般急做什么?”
“我……。”未语泪先流。
大丫娇弱地依偎在他怀里,那模样欲拒还迎,眼神仿佛带着无数小钩子。
林远志眯起眼睛,他很满意这丫头勾人的本事,但他并不想咬上鱼饵,他想要她变成自己的鱼饵。
林远志将人扶稳了,询问:“暗巷里,那人是你父亲?”大丫瞬间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他都看见了?
他知道自己偷了夫人的金簪!
大丫忍不住全身战栗。
他轻轻靠在她耳边,声音危险:“别害怕,我不会说出去,不过……”
—
没有找到江大志,猴儿一路无精打采的。
江筝筝摇摇头:“赌债的事情早已解决,我们家也没人真的吃苦头。”
“我烦恼的是,我没做到承诺安安的事情,没给他报仇。”
江筝筝好笑:“他啊,现在心虚得很,不会怪你的。”
“他心虚什么?”猴儿不解。
“他担心你们打不过赌坊的人,心虚地哭鼻子了。”
“他哭了!”猴儿忙加快了脚步。
宋策压低声音:“像你说的,他倒是不坏。”
江筝筝深深看了宋策一眼,“落草为寇之人,多半都是被生活所迫,极少是因为真正十恶不赦想去杀人抢钱的。”
一行人回到杏林堂,江筝筝见安安花花冲了过来,却不是冲着她,而是将猴儿围在当中。
“猴儿哥哥,你没事吧?”
“鼻涕虫,你不会被打了吧,你不会哭鼻子吧?”
猴儿摸摸花花的头,“我没事,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