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母回忆起管家打听来的消息,压低声音道:“似乎师从神医谷。”
“原来是从神医谷出来的,那就难怪了......”
宋母问:“临走前,你让管家一路寻来,为何还没到?”
宋父也不是毫无准备,在被流放边城前,他就嘱咐了管家一定要快马加鞭,比他们更早到边城,安排好住处。
他也想到母亲年岁已高,一路步行,怕是会病倒,所以让管家找一些名医,以备不时之需。
宋父看向窗外的天色,又看向面色疲惫的妻子,心中疑虑不安:“我怕他......已经出事了。”
管家忠心耿耿,其实他早就将卖身契还给管家,倘若管家要离开宋家,以他的能力和这么多年在宋家攒起来的银子,足以做一个富家翁了。
可管家不愿离开,一直留在他身边,尽心尽力的做事。
如今,他们已经到了边城,却迟迟不见管家出现,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管家出事了。
想到这一路的刺杀,宋母沉声:“我们能想到的,林远志在宋府多年,也能想到,必然是在我们被押走以后就盯上管家了,现在怕是。”
暗室之中,林远志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此人已经憔悴不已,就算是宋策在这里,怕是也难认出这个已经瘦脱相的人是管家。
“告诉我,宋家宝藏在什么地方!”
管家嗤笑一声:“贪得不厌,你已经联合皇子将宋家掏空,还凭空想出来什么宝藏,真是疯了吧!”
“老东西,到现在还嘴硬!”
烧得滚烫的烙铁往男人身上烫上去,林远志笑得奸邪:“只有死鸭子才嘴硬,你活着,我就不信敲不开你的嘴。”
“对了,听说管家前些年收留了一个寡妇。”
“不许碰她!”管家突然发了疯怒吼,双眼狠狠瞪着林远志,“我警告你!不许碰她!”
“警告我?”
林远志不顾管家的惨叫,再一次将烙铁往他肩膀上烫,“以前,你是宋家的一条狗,我是宋家的表少爷,你没资格警告我!现在,我是六皇子的座上宾,而你却是阶下囚,你就更没资格警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