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又回,“国主目前无意识。”
什么!
就是说他……现在属于生死难料的状态?
“为……为何。”江筝筝的身体都坐不稳了,跌跌撞撞的走到侍卫跟前,抓住他的衣领满脸悲痛的问道,“你说实话,国主可还有生还的可能没?”
“我们在树林里找到国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后来大将军带人找了过去,遇上了寒冰国的守卫士兵,好在我方人多杀了出来,可要出寒冰国的水路被围的根本过不去,后来……是有一位寒冰国的娘娘偷偷给了我们通行令牌。我们趁着夜色才离开了寒冰国,那时国主就已经气息很弱了。”
江筝筝听着他的描述,心里揪的疼,慌慌张张的吩咐人备了快马就要出宫去找他们。
那侍卫与江筝筝一起给她带路,两人彻夜不停跑死了两匹马,才得知半路上景怀的情况实在糟糕的厉害,便就近到了水凝国内,想要先找个大夫给看一看。
可是一整晚下来,迎来送往的大夫不下十几人,每一个都是信心满满的开始把脉,而后眉头一皱什么也不说,最后直接起身摆着手说句‘无能为力’后叹着气离开。
越看越心凉,就连大将军都觉得,或许该准备棺椁了,照这样下去,他们的国主一定没办法回到安陵国去。
天亮的时候,这城中最后一个大夫也摇头叹气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说了句,“气脉全无,已是死相,哪怕神医,怕是也束手无策了。”
“你最好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不会死的。”此时急忙赶了一夜路的江筝筝一冲过来就听到了这大夫的话,要不是急着去看景怀的情况,她一定揪住这老头的胡子告诉他,若是再敢胡言咒他,她一定先揍的他气脉全无。
江筝筝冲到景怀的床前,一眼就看到了他此刻灰白的面色,唇上已经没了一点血色,双眼闭的紧紧的,毫无声息的躺在那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
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她来不及去擦,颤抖着手就要去掰他的眼睛看眼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