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身边的丫鬟奴才都打发了出去,是怕我拿他们出气对吧?我在你心里就如同一个暴君一般?况且你当着臣妻的面那般说话,我自然生气,筝筝,我并非只是你的夫君,我还是安陵的国主。”
江筝筝嘴唇动了动,难道真是她欠考虑了?
可他也不应该就直接将她晾起,就算她言语上有错,他该做的是指出并好言告知她以后不要再犯,而非那样以冷暴力的方式作为惩罚。
江筝筝的态度稍微缓和些,“可你过后为何不告诉我,还跑去其他人那里送温暖,我看你根本就是烦了厌了,就随意找了错处当做借口去寻新鲜感了。”
景怀简直冤枉,“我离开安陵去了寒冰国一趟,来回行程半月有余,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江筝筝倒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行程,还以为他是故意躲了她二十多日。
景怀又继续说:“倒是你,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竟然做出一副骨架出来吓人,我刚一回宫便有人告状,你可是后宫之主,如此做是否不妥?”
江筝筝才不会让他把这顶帽子扣在头上,解释道:“还不是你后宫里的某位娘娘闲的没事干专门来我殿里出言挑衅,我不吓她吓谁,再说那些骇人听闻的胡言乱语也是她传出去的,既然大家好奇,我只是满足大家的好奇心而已,又何不可?难道就因为此事,你就将我禁足?”
景怀想起脑子一热时将她禁足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提起,总不能对她说,他是听闻她与一男子同乘一辆马车时妒火上头,才说出禁足的话吧。
更何况他后来也查明白了,所谓的“男人”只是一个误会,那他更不好意思再提起了。
景怀大方表示,“过去种种我们就揭过不提了,往后说话做事我们都各为对方考虑一些,有什么问题也及时说出来解决,免得又像这样白白赌气多日。”
江筝筝轻‘哼’一声,“说的倒像是我的错了。”
景怀今日反正是想的通透了才来的,无论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都不想再计较了,便也随口接过话茬说道:“是我的错,这事就不再提了如何?”
江筝筝见他今天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倒也不好再继续揪着不放,看他一眼后也就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