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下之意明显,以兮羽的姿色根本不能让景怀动心。
水临简也站出来劝说丞相,“兮羽许是惊吓过度胡言乱语,这位……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此事老夫自会请国主做主,这人……虽为您的客人,但老夫绝不会轻饶了他!”
兮羽由着她爹抱上马车,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才敢看江筝筝一眼,而后被她抓到后又慌乱移开视线。
江筝筝气的咬牙,景怀与她扣在一起的手紧了紧,“不必气,我自有办法让她说实话。”
江筝筝点头,“我是真心后悔帮她了,害得你被人误会,你怎么就不解释呢?”
“与这般没脑子的人懒得多言,她自想讹我,便要接受往后的后果。”景怀说完带着她上马而去。
眼看着他们二人骑马离开,丞相还想对水临简多说几句,没料到后者也跨上马背呼啸而去了。
兮羽坐在马车里,一双手快要拧成麻花,她不知道刚才怎么就突然想要那么说。
不过看那个男人嘴笨的厉害,好像都不懂解释,这反倒让她放心下来。
他不说话就好,这样还不是由着她想说什么说什么。
很快回了京城,兮羽被安排回府找大夫看伤。
她爹丞相凭着一股子怒火直奔皇宫里去,他要让国主砍了那男人的脑袋。
很快国主便宣见他,看他脸色难看,便问,“有何事早朝时不说,这会儿又寻来?”
丞相似是觉得难以开口,过了一会儿才抱拳单腿跪下,“求国主为老臣做主,为老臣唯一的女儿做主。”
国主问他,“你想让朕为你们父女做什么主?”
“今日小女随二皇子出游,然随行另一男子趁小女脚伤不便之时,趁机……撕了小女的衣服,毁小女清白,现下小女闹着没脸见人要寻短见。”
国主闻言眉毛上挑,“你是说景……那位男子轻薄你家女儿?”
国主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