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本皇子都感动了,真想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呀,可是这俗话说功过相抵,若是丞相能为国做一件大好事,相信父皇也会念及是丞相为人蛊惑才会做出错事。”
兮羽一听还有活命的机会,立马紧紧抓着他爹的手,“爹,你快说咱们愿意为国主做任何事,您快说呀!”
丞相在朝多年,实则是清楚皇家本性的,且不说他犯的是死罪,国主定然不会轻易饶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最后再让他替国出一次力。
可看着女儿哭的凄惨的小脸,他也只能选择相信皇家也许会给他一族一个活命的机会。
“罪臣愿为国效劳,请二皇子名示罪臣可做何事抵过……”
水临简轻笑一声,“丞相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听说丞相有数不尽的家财,不知丞相可愿意悉数上交国库。”
丞相嘴角抽动,以为自己藏的滴水不漏,却原来早已人尽皆知。
“要钱还是要命,丞相可要想清楚才是,本皇子有的是耐心等丞相想清楚,不急。”水临简甚至还拉着江筝筝与景怀二人直接支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摆出一副真心不急的姿态。
丞相跪在地上,犹如斗败的公鸡,却还在做着最后的盘算,他讨价还价般的说道,“罪臣是有些家财,也愿意上交,只是……罪臣想求二皇子在国主面前美言几句,能够饶兮羽与妾氏柳柳不死。”
直到现在,作为父亲,丞相都还在替他的女儿求一份平安,妾氏柳柳腹中是他此生最喜的期盼,也不愿就此失去,奋斗一生最后也只求得儿女的平安。
水临简当即应承下来,“这丞相大可放心,本皇子自会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
丞相只得选择相信他,摘下右手大拇指上带的一枚金质扳指,双手举国头顶,“这扳指中藏有图纸一份,上面仔细标注了金银所在之处。”
水临简轻笑,走到丞相跟前接过那枚扳指,一番查看后找到机关,打开便见一张小小的纸条,展开见到上面标注不下十几处的红点,想来就是那些金银的藏匿之处。
丞相老底全部交代,再也没有可傍身之物,随着水临简大手一挥,丞相便水临简带来的人羁押起来。
兮羽拉着水临简对衣摆大哭,“你、你分明刚才说能饶我父亲一命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水临简看她哭的可怜,便对她说,“你可仔细问问你的父亲,他可有想过还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