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才不会让他用摸过别人的那只手来摸她,她有洁癖。
江筝筝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几句,果然要看一个男人值不值得托付终身,怀一次孕就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走?”江筝筝直接转到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景怀想摸一把的愿望落了空,见她脸色不佳,有心要问,江筝筝反倒一副赶人的态度问他什么时候走。
景怀的记忆一直往前追溯,试图找到他有哪里做错了,惹的她不高兴。
女人嘛,多多少少都会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他有时候实在搞不清楚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想了又想,景怀自觉心中无愧便不再头脑风暴,复又在她身边坐下,趁其不意的拉住她的手,“你想让我走吗?”
江筝筝挣了挣,也没挣脱他的手,索性扭过头不看他了,嘴里说着,“想走走啊。”
听这语气,果然她是气的挺厉害。
再不闹明白,事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景怀看江筝筝扭头犟性的不是看墙就是看地,眼神是一点都不像分他一点。
“来人!”景怀朝着外面大喊。
一时间宫女奴才们都跑进来,跪下听吩咐。
江筝筝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听着也不搭话。
“你们怎么伺候的,皇后是被你们哪个气着了?”景怀一双眼睛如鹰般在跪成一排的下人身上转悠。
跪着的几人连忙一头磕在地上,“国主明查,奴婢/奴才们不敢惹娘娘不高兴。”
江筝筝懒得看他胡闹,便对着那几个明显吓着的小家伙儿们说,“这都几时了,不去干活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几人一听赶忙退了出去,机灵些的小奴才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景怀便道,“你若是看哪个不顺眼便做主把她换了,哪有主子还因为奴才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