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大家都以姐妹相称,又都同在后宫,便都是国主的女人,有孕便是迟早的事,至于幸不幸苦,到时候各位自行体会吧。”
江筝筝这话说的着实大气。
大家一听这话,当即反应过来,“皇后娘娘,您是说……我们也可以伺寝吗?”
江筝筝知道今日她的动静闹的大,景怀必定是会让人暗中看着的,便声音洪亮的说道,“这位妹妹怕是对我有所误会,我可曾说过不许你们伺寝?边上那位妹妹不是清楚吗?她能有孕,你们也是迟早的事儿。”
一群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的女人们差点激动坏,就差因为谁先谁后的事儿打起来。
甚至,江筝筝还让人连夜赶出来了各宫娘娘的牌子,送到景怀跟前去让他翻。
景怀当夜便来了,只一进门就问她,“你这是何意?”
江筝筝手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轻抚,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我只是在做身为皇后该做的,你不高兴了?”
景怀高兴的差点咬碎满嘴的牙齿,忍着怒火说,“你真要让我翻她们的牌子?”
江筝筝的手有一秒钟的停顿,便又接着他的话说,“她们本就是你的女人,你翻不翻牌子或是要宠幸谁,与我何干!”
景怀气极,上前握着她的双肩,“当初是你要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惹却要把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