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也是第一次亲眼看他化形,说不震惊是假的,看着活像是一场大变活人的魔术。
气恼不已的鸟儿携着银票穿过窗户破了的一个小洞飞走。
淡定如景怀也忍不住嘴角抽动,“这……真的假的?”
江筝筝轻点点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淡定淡定。”
然而她自己都不甚淡定。
他知道她有小秘密,可从没想过她竟有这样的能耐,下一秒若她说自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他也不会怀疑。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秘密?”
江筝筝嘴硬,“哪有,我哪有秘密。”
“你教给天儿的那些东西分门别类的繁杂,这些你是从何得知的?”
景怀作为一个别人眼中无所不知的人,却是被江筝筝与景天她们母子二人每每虐的犹如人事不知的白痴。
他早就心中存疑,如今立在朝堂之上,他的儿子景天面对一些问题总有一些新颖的看法,让他欣慰的同时又自觉压力好大。
江筝筝想起自三岁起进幼儿园开始的求学生涯,二十多年被成绩支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拧着眉头对他说道,“我知道那些,无非是因为在你闻鸡起舞勤学苦练之时,我也在起早贪黑的捧着书本研究那些薅秃头顶的晦涩难题。”
想来穿越一场唯一赚了的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头发比她那发际线高的犹如阿哥的头发多些。
景怀想到她的身世,她本是农家女,根本没有求学的经历,就看她的两个姐姐都是大字不识一筐的人,而江筝筝自小在家的处境更是连另外三个孩子都不如,早在最初他就了解过她的人生经历。
“不信?”江筝筝问他。
景怀只得照实了说,“可你说的与我所知出入甚大。”
那可不大么,江筝筝心里想着,今日他已经被江鸿吓了一跳,绝对不能再刺激他,往后再慢慢说给他听好了。
“天儿一早出了宫,你问没问他午饭时回不回来?”江筝筝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