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心中不认为自己做错,但有不愿惹江筝筝身上,只好朝着儿子使眼色。
景天收起夸张的表情,动了动手臂对江筝筝说道,“母亲,孩儿没事,这点小伤过个三五日就恢复了,况且哪个男儿身上没道伤疤,这样看上去才够爷们呢。”
江筝筝做势打他,“你就知道替你父皇遮掩,哪知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的道理。”
父子二人皆说不过江筝筝,只好站在一起同时挨说,若是让外人听到了不定怎么传言呢,一个是现任国主,一个是未来国主,却是被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
外人不知,可景姓父子二人却只觉得幸福,最爱的还是她在埋怨过后,会替他们准备一桌子爱吃的食物,会替他们虔诚的祈福。
谁都看的出来景怀已经在为让位做准备,稍有异心之人还未来得及收起尾巴骨就已经被杀伐果断的宋之朗给处理了。
景怀拿定主意早在他退位前将朝堂整顿干净,给景天留下一个朗朗的安陵国。
在一切进行的都还算顺利的情况下,听闻了景天即将要即位的消息后,住在皇宫深处的宋睿和的生身母亲发了疯,她闯出宫门一路疯跑,竟还找到了栖凤殿。
江筝筝正与景怀闲聊打发时间,宋莺莺疯癫着跑了进来,大嚷着,“我的儿子呢,我要找我的儿子,我要帮他登上皇位,这天下会是我们母子的。”
丫鬟奴才将宋莺莺团团围住,江筝筝看了一会儿后靠近宋莺莺,“怎么如今连装疯卖傻的手段也使上了?”
宋莺莺仿若未闻,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
景怀挥手让人拖着宋莺莺出去,她一直闹腾个不停。
从那日起冷宫的门就再关不住宋莺莺,她会在夜里踩着凳子爬出墙来在栖凤殿在叫嚣,换来宫人的一顿打骂,然而第二天她依然如故。
闹到后来宋家父子也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