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朗一心想要宋睿和承认府里的女主人是他的母亲,而女人也不止一次的在宋家人面前对他示好,可是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却会在此时隐隐作痛,那是从未被人见过的隐藏在衣衫下见不得人的伤。
天下谁都知道,从未生过,怎会用心对待。
宋睿和只想笑,生身母亲为了权势甘愿放弃他,父亲另娶已是别人的丈夫,对他只有管教之责,再无疼爱之意。
若是那日的饭菜他吃下了多好,也许就不会再苦恼了,他亲眼看着那只府里的大黄狗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吐了几口后便没了气息,想来也不甚难受的,也算……解脱了吧。
宋之朗以为是他毒死了生身母亲,他不欲解释,与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在父亲怀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下毒之人。
而那个女人,只因偷听了几句就在宋之朗面前演那么一出,而他毫不怀疑的信了。
躲在太子府的景天也郁闷了好几日,他实在接受不了宋睿和瞒着他的事,两人皆无兄弟姐妹,他把对方当做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对待,然而对方却根本无心,简直太打他的脸了。
再后来,宋之朗无意中在与景怀闲聊时说起了自己心中的不快,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会下毒给亲生母亲的事儿。
虽他的夫人已经说过那么一番话,但是屋里有没有老鼠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小时被宋莺莺养的歪了些,回府后母亲便严厉管教,却是没想到人能变,心难改,我宋之朗太过失败了。”
景怀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茶水撒在手上,却是看着宋之朗说了句,“你以为是睿和那孩子给宋莺莺下的药?”
宋之朗便回,“不是他还能是谁,我书房里的药少了,他在进宫见过宋莺莺的第二天人就没了,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他?”
宋之朗就差一拳锤在他不开窍的脑袋上,“宋之朗啊宋之朗,你可真是太过愚蠢了,下药之人无关别人,是宋莺莺自己服的毒。”
宋之朗不信,“怎么可能,她身在深宫怎么会有民间的毒鼠药,况且她会服毒简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