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的脊背,似乎更弯了,通身萦绕着暖阳都无法驱散的无奈黯然。
“爹,您不妨先与我说说其中来龙去脉。”陆明朝叹息,软着声音道。
这种小心翼翼的相处方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陆父欲言又止,似是羞于启齿。
看得出来,陆父很是顾忌。
陆明朝更好奇了。
八卦是人的本能,没有人能拒绝八卦的诱惑,求知的欲望根本抑制不住。
如果有,那就是八卦还不够震撼。
陆明朝抬手戳了戳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装模作样看风景的陆磊。
道路两旁光秃秃的,除了枯枝就是乱石,装也装的不像。
陆磊:……
“兄长也不愿为朝朝解惑吗?”陆明朝声音有些微涩的沙哑,听在耳中有些可怜。
陆磊挠挠头,有种不回答就特该死的罪恶感。
“爹,那我可就说了。”
“我可真说了啊?”
陆父未置一词,陆磊遂侧身而视,略显不安地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家中确实已订下了一门亲事,但那是陆淼费尽心思死缠烂打才争取而来的。”
“陆淼即是陆明蕙。”
陆明朝听的一愣一愣,大眼睛一眨一眨,阳光斑驳洒落,恍如浮光跃金。
死缠烂打求来的?
“兄长你细细说。”陆明朝来了精神。
陆磊也打开了话匣子,竹筒倒豆子般说的清清楚楚彻彻底底。
“谢砚是前些年来到咱村子里的猎户,就住在村子最南边山脚下,打猎的手艺那叫一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