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具象化了。
这个猎户,强的可怕!
这么厉害,那天在常喜村为什么还要曲折迂回的讨回公道,给了他一种能翻盘报复的假象。
若是陆明朝有读心术,定能给孙二少解惑。
当然是先礼后兵啊!
似孙二少这么不讲究的人理解不了讲究人的世界很正常。
孙二少吓得腿软,止不住哆嗦。
脑子告诉他要快跑快喊救命,但实际上,就像是腿被打折了嗓子被浸水的棉花堵住了。
跑也跑不了,喊也喊不出。
现在只盼着站在巷子口望风的阿邢能及时察觉到异样,唤来援兵救他。
“孙二少,忍着些,别再随地大小便,怪磕碜的。”陆明朝一面伸出脚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倒在面前的打手,一面笑意盈盈的提醒孙二少。
她的阿砚还真是谦虚了,这叫会一些拳脚功夫吗?
谦虚,谦虚,实在太谦虚了。
太谦虚的人就需要一个似她一般不谦虚的妻子。
“阿砚,你我受到惊吓,为自保断了孙二少一条腿也说的过去吧。”
“慌乱之中死个人也说得过去。”谢砚一本正经答。
“不过,明朝想让他断哪条腿。”
“阿砚,你觉得呢?”陆明朝笑逐眼底“他可是想将我抢回去污我清白呢。”
谢砚神情不改,鞋底一踩断裂的木棍,木根受力,直直的朝着孙二少小腹下方飞掠。
孙二少避无可避,双手一捂,身形扭曲的跪倒在地,哀嚎惨叫声震天。
阿邢对自家少爷的声音何其熟悉。
拔腿就往巷子里跑,待看清楚东倒西歪昏在地上的打手,哭嚎的面容扭曲狰狞的少爷,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
这么多打手,夫妻双煞都毫发无伤?
那猎户脸不红气不喘头发丝都没乱,那女子还慢悠悠的嗑着瓜子。
“少爷。”阿邢只能给予不远不近的关怀。
再近了,他也怕自己倒地上。
“你来了呀。”陆明朝把瓜子皮放在谢砚掌心,老熟人唠家常似的跟白了脸的阿邢打招呼。
“齐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