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好像多余极了呢。”
谢砚“不多余。”
陆垚“你别装。”
陆明朝撇撇嘴“真扫兴。”
“说说你的小想法?”陆垚言归正传。
他怕朝朝演着演着,忘了正事儿。
别怀疑,十分有可能。
闻言,陆明朝正了正神色,一手按着一颗头,三头六臂凑在一起,低声耳语了片刻。
谢砚和陆垚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似是高山仰止,又像是毛骨悚然。
见谢砚和陆垚都没有反应,兴致勃勃的陆明朝突然有些怀疑自己。
“不可行吗?”陆明朝眉头微蹙,不自信道。
“好吧,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那我再思忖个其他小想法。”
陆明朝垂头丧气。
本以为是个大杀招,没想到谢砚和陆垚这么不给面子。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你怎么知道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陆垚先一步开口了。
陆明朝恹恹道“杂书上看的。”
“如果杂书记载为真,可行!”谢砚干脆利落道。
陆明朝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
谢砚继续道“咱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动应对,虽然也不落下风,但终归憋屈。”
“此计若成,孙家怕是得伤筋动骨。”
“经商者,最是忌讳那些讳莫如深的东西。”
“传扬开来,与孙家打交道有生意往来的商贾必会心有忌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世上人,谁不想要个好兆头,又有几人愿意往晦气上撞。”
“此计,颇有釜底抽薪之效。”
“明朝,聪慧非常矣。”
“不妨绕道去趟青云书院旁的宅子里,我把一应计划告知陈伯,陈伯会联络安排人手的。”
陆明朝想起了那个苍老残疾的老翁,脱口而出“老翁是扫地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