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有才学无家世无靠山的学子,更是首当其冲。”
陆明朝敛眉,也知谢砚说的极为有理。
只是,不知陆垚有没有这个造化。
“那就劝陆垚试试。”
搏一搏,奥拓变奥迪,宝骏变宝马。
这厢,陆明朝和谢砚达成了共识。
那厢,顾淮拎着两壶酒去了牢房。
许县令:???
这是要玩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那套吗?
还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一顿酒喝下去,不会真喝出惺惺相惜吧?
许县令有心跟上去一探究竟,被顾淮冷冷瞪了一眼,只得默默顿住脚步停在原地。
他这个县令当的,没有最憋屈,只有更憋屈。
“孙志晔?”
牢房阴暗潮湿,春暖花开的烂漫似乎也吝啬于光顾这里。
孙志晔手中握着尖锐的小石块,在墙上刻刻画画,神情专注起来显得静谧祥和。
闻声,抬眼看去。
来人年轻俊美,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仿佛本就该高坐明堂不沾风雪。
这样的人,不该踏足牢房。
孙志晔凝眉,遍寻记忆,无此人身影。
顾淮也没有着急说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孙志晔。
倒也算是个人物,只可惜运气不好。
“顾世子?”孙志晔迟疑试探道。
顾淮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沉声道“猜的不错,有兴趣共饮吗?”
孙志晔的心中只有疑惑不解,没有侥幸欣喜。
顾世子亲至,也无法救他出囹圄。
所以,不如不抱期望,平平静静应对。
不过,顾世子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