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的慌。”
陆明朝:……
如果可以,乐荣县主适合沉默是金。
“言归正传。”明昼轻拍了拍手掌。
乐荣县主腾的坐直,目不斜视,不见方才的任性乖张。
陆明朝:一物降一物。
将不住,说明物不对。
明昼温温柔柔继续道“阿朝,你有身孕,应处处小心谨慎。”
“永宁侯府虎狼之地,永宁侯凉薄寡恩,侯夫人肤浅自私,陆明蕙装腔作势,着实不是好去处。”
“你若是……”
“明昼姐姐。”陆明朝摇摇头,阻止了明昼接下来的话“永宁侯夫人和陆明蕙先是踩在我的头上博仁善之名,后又无端将恬不知耻祸水的名号贴在我身上,如果我无动于衷,岂不显的畏畏缩缩。”
“来而不忘非礼也。”
“我又不是普渡众生的活菩萨。”
“你放心,就算永宁侯府是真的虎狼之穴,我未必不能擒狼打虎。”
明昼美眸中潋滟水波,蕴着陆明朝看不懂的隐晦怀念。
有时候,打破氛围只需要乐荣县主开口。
“明昼,你能不能不要用看死人的眼神看陆明朝。”
“更渗人了。”
边说边左右看了看,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探。
明昼敛眉,颇为无语。
而陆明朝一反常态的觉得乐荣县主形容的很精准。
咦,心里毛毛的。
明昼神色恢复如常,仿佛刚才泄露而出的情绪只是假象,一本正经道“势单力薄怎么闯虎狼窝,不如我和乐荣一人遣些婢女仆从,随你一道入永宁侯府侍奉你左右。”
“如此一来,侯夫人和陆明蕙也不敢轻举妄动。”
陆明朝撩起马车帘,指着长街两侧插着草标卖身葬父的人,沉声道“怎么会是势单力薄呢。”
乐荣县主探出头去,柳眉微蹙“相祈街卖身葬父日日有,今日好似格外多。”
明昼闻弦音知雅意“可信?”
陆明朝颔首“可信。”
阿砚的人,自是可信的。
“县主、明昼姐姐,春光明媚,微风不燥,下去走走?”陆明朝笑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