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砚和陆春和父子。”
“说实话!”永宁侯夫人咬牙切齿“陆明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管得住自己的嘴,还能管得了别人的嘴吗?”
“活人永远无法保守秘密。”
“如果保不住你,就别怪母亲和侯爷狠心。”
陆明蕙磕磕绊绊“还有,还有一个画师。”
永宁侯夫人怒极反笑。
果然,陆明蕙永远会让人失望。
“什么画师。”
陆明蕙摇摇头“我不知其姓名。”
“你们之间可有发生什么?”
“发乎情止乎礼,未行逾矩之事,仅仅作了一幅画。”
“他说作画是阳春白雪的高雅之事。”
永宁侯夫人:!!!
“什么样的画。”
陆明蕙眸光闪了闪,抿抿唇“着了薄纱。”
永宁侯夫人怒火攻心,一口血吐出来。
什么画需要赤身裸体着薄纱!
春宫图!
永宁侯夫人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春宫图一词。
管这叫发乎情,止乎礼?
孔圣人都能气的诈尸!
“你知不知羞耻啊!”
“陆家夫妇教了你些什么无耻下流的东西。”
“你……”
“那画师何方口音、画作是何风格有何特征,应允了你什么。”
陆明蕙表情茫然,一问三不知。
“他,他给了女儿十两银子。”
“母亲,画作上没有五官的,没有人能知道是我。”
永宁侯夫人注视着陆明蕙,放声笑了起来。
可悲啊。
真真是可悲啊。
十两银子,就换得明蕙衣衫尽褪着薄纱入画。
“可还记得画师长相?”
陆明蕙颔首“记得。”
“你能否画成人像?”
“女儿画技一般。”
“罢了,我找信得过的女画师入府,你描述,画师落笔。”
“那陆春和父子呢?”
“莫再说你无辜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