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考虑与北胡联手,上演一出戏码,将镇滞关拱手相让。”
田玢浚愕然“大哥,这是通敌叛国啊。”
刘靖远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挥了过去,厉声喝道:“嚷嚷什么!”
“你嚷嚷什么!”
“不要命了?”
“要不是你一剑射死了秦家那个废物小将军,我需要这般苦心筹谋?”
田玢浚捂着脸,心有余悸的嗫嚅着“大哥,我真的对你忠心耿耿,一心为你着想,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通敌叛国的事情,我真不敢做啊。”
“大哥,我没那个胆子。”
“通敌叛国是要诛九族的。”
刘靖远深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如果不是知忠心,我也不会如此劳心伤神。”
“记住,这不是通敌叛国,是为陛下排忧解难。”
“办的漂亮的话,陛下非凡不会罚你,还会奖赏你。”
田玢浚犹犹豫豫“不能只杀谢老太爷一人吗?”
“不能!”刘靖远不假思索“你依令行事便好。”
“办好这次的差事,我以后再也不插手你纳妾之事,也不强迫你守着瑁儿一人。”
田玢浚眼睛一亮“保证完成任务。”
刘靖远更气了。
半个时辰,眨眼而逝。
谢砚带领麾下兵马撤出镇滞关,田玢浚和另一营地的将领率军入驻。
一出一进。
镇滞关彻底安静下来,天边已蒙蒙亮。
镇滞关外。
谢砚骑马,与刘靖远并排而行。
刘靖远少了顾忌,阴阳怪气道“乔将军当真是好气魄,本大将军以往眼拙,竟没看出乔将军心比天高,有雄心壮志。”
心比天高的下一句是命比纸薄。
有好气魄顶什么用,得有好眼神。
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做再多也只有死路一条。
谢砚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刘靖远。
尽管目光平淡且毫无情感,刘靖远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嫌弃与轻蔑,这让他怒火中烧,手中的缰绳越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