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纶肚子舒服了,又开始重操旧业,打算给村民们唱皮影戏。
常霁一大早就去送孙三福,困得低头耷脑,睁不开眼,“老侯爷,您让我睡一觉吧,太困了!~”
“呔,睡个屁觉,我儿子是让你来保护我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去把幕布拿过来!”
“那少侯爷也没让我跟您唱皮影戏吧?”
常霁气呼呼地干着活,心里很是郁闷。
书房内。
“小主子,蒋县令马上就要走马上任了,这临江县的县令,您打算让谁当啊?”
崔嬷嬷给楚寒谦倒了杯茶,笑着问道。
“朝廷已经安排人过来接替他了,蒋县令在临江县熬了这么多年,恰逢大旱,他也算赈灾有功了。正好陵青州知府一职空缺已久,让他上任,只当是一个考验吧!~”
如果不是那块料,楚寒谦随时可以把他撤下来。
崔嬷嬷点点头,吁了口气,“就是不知陛下让您在沟沟村隐居多久,总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崔嬷嬷,你今日话有点多啊。”
目前来看,哪怕父皇和母后让他回宫,他还不想回去呢。
“老奴知罪!~”
崔嬷嬷一脸惶恐,正要跪下赔罪,孙糖糖忽然迈着小短腿走进来。
“十三哥,给你送药水啦!”
孙糖糖从小挎包中拿出一只瓶子,放在桌案上,“再喝三个疗程,你的夜盲症就彻底好了!”
“糖宝宝真是我家主子的小福星呐。”崔嬷嬷感动至极。
“你先出去。”楚寒谦摆了摆手。
“是。”
崔嬷嬷出去后,楚寒谦拿起药瓶,“你医术这么好,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啊?”
“不是呀,神经病我就治不好!”孙糖糖一脸认真。
楚寒谦:“......”
“糖糖,我想让你给一个人看病,若治好了,必有重赏!”
“谁呀?”
“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