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小八,纯粹一欠登。
假以时日,她一定要给这小崽子一点颜色看看。
房门关上后,崔嬷嬷抓住蒋梅朵的手,扬起竹板就打了起来。
“啪!啪!”
“啊,呜呜呜......”
正所谓十指连心,那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让蒋梅朵嚎啕大哭,鼻涕都流出来了。
“呜呜,我爹可是县令,我要让他诛你九族,满门抄斩,呜呜!~”
“哟呵,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说区区一个县令,就有权利诛人九族的!”
崔嬷嬷一点也没心软,越打越来劲。
宫中的酷刑比这严厉多了,她还没使出来呢。
如果蒋梅朵狗改不了吃屎,崔嬷嬷也不介意用点其他手段。
孙糖糖站在一旁看戏,拿起一个草莓扔进嘴里,“哈,真甜呐!~”
蒋梅朵:“......”
沟沟村的井沉淀了六天,终于可以打上来喝了。
孙有福舀了一瓢水,亲自尝了尝,“嗯,拔凉拔凉的,就是这个味儿!”
“孙里正,这水牙碜不,能不能用它做饭?”黄大丽凑过来问道。
孙有福笑了笑,“人都能喝,咋就不能做饭了?大伙儿该打水的打水,该做饭的做饭,都别在这儿聚着了,家里有小孩的都嘱咐一声,千万别往井边凑,掉进去就得淹死!~”
“好咧。”
与此同时,京城。
孙五福用抹布擦了擦崭新的柜台,一脸笑容,“差不多就可以开张了,这段时间可把我累坏了,也不知道妹妹把草药种出来没!~”
“五福,你还没听说呢吧。”
蒋梅菊拎着一桶水走过来,“咱老家遭旱灾了,甭管是村子还是县城,井水都干枯了。”
“啥?还有这事儿?”孙五福惊讶。
“那可不,昨个儿我爹给我写信,让咱俩在京城好好待着,没事儿的话就别回家了!~”
“哎哟,要是闹了旱灾,我妹妹的草药还能种出来吗?”
孙有福急得直跺脚,背着手来回走了一圈,“公孙院长前几天又来催了,说三个月内如果拿不出何首乌来,他就考虑从别的地方进货了。咱们这药铺子虽然装修得很体面,可货架上连一根药材都没有,再拖下去,迟早得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