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前行，姜静芸几次偷看姜涅，却都是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

姜涅说着，淡淡的瞥了一眼姜静芸。

姜静芸没想到姜涅会发现她的小动作，明明一上车，姜涅就闭上了眼睛，她以为，他是在休息。

既然被发现了，姜静芸干脆大大方方的看向了姜涅。

今日姜涅对她和姜润的态度虽然很不正常，也让姜静芸觉得这样的姜涅有些可怕。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毕竟姜涅一直对她都是非常的宠溺。

所以，在姜静芸的心中，姜涅今日只是有一些反常，或者是因为一些特定的原因，才会在外人面前那样对待她和姜润。

现在马车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样子了吧。

只可惜，姜静芸想的过于美好，而现实呢，又过于残忍。

“父王，那个叫姜祁的野小子，是什么来头？真的是父王在外面的儿子吗？为什么从来没有听父王和母妃提起过？”

听见姜静芸的话，姜涅立即就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姜静芸就感觉一道锋利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用去想，她就知道这视线的主人是谁。

因为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姜涅也这样看了她和姜润。

抬起头看向姜涅，果然见姜涅脸色阴沉，双眸冰冷的看着她。

面对这样的姜涅，姜静芸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问道，”父王为何这么看着我？”

姜涅没有回答，但是依旧盯着姜静芸看着。

他的心中，此时是说不出的失望。

这就是他娇养出来的女儿，除了会惹是生非之外，就会在口头上得罪人。

这样的女儿，竟是让他觉得有一些自己的问题在。

时不时因为之前他对他们太好了，生活又太容易了一点。

就这样一带你一点的，让这两兄妹变得越来越虚浮，越来越目中无人。

这么想着，姜涅看向姜静芸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些失望。

姜静芸话刚刚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