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水冥就板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有些大臣想要上前套近乎，也被他冷冷的表情给吓了回去。

唯一一个没有给被吓到的，自然就是乐心的二叔乐钟了。

本来对于刚刚姜涅的不搭理还很生气的乐钟，在看见是水冥进来之后，双眼瞬间放光。

之前在太上皇的宫里，虽然已经见到了水冥，但是却没有来得及说话。

现在又不再皇上和太上皇的眼皮子底下，想做一些什么，也不会有人时时刻刻的盯着。

于是，乐钟就屁颠颠的跑到了水冥的身边。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水冥的性子，那是还不如姜涅。

姜涅若是没有什么心事的时候，只要有人上来恭维，他还是会回答上几句的。

可是水冥就不一样了。

对于别人的恭维，特别在以前落井下石的人，现在就是跪倒在他的面亲啊，他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虽然心中知道这样不是很好，但是水冥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不管以后他要做什么，他都不想委屈自己。

于是，就有了乐钟在水冥跟前上蹿下跳许久，都没有见水冥给他一个眼神的场景。

眼看屋内的众人都站起身要去用饭，乐钟干脆板起了脸。

“五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外面呆了几年，就变得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水冥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瞬间又移开了视线。“那也要眼中有人才行。”

“什么？”乐钟有些不明白水冥说的什么，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可是还不等水冥有所解释，他就已经明白了水冥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不是人？”

水冥闻言又看向乐钟，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我还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希望自己不是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