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来了?”言溪白着脸看着眼前阴冷的男人,小小的一个安笙,竟然让他亲自来到江城,安笙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玉千绝阴冷的看着言溪,缓缓的走近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寒冷得令人如同身处寒潭一样。
“我不亲自过来,怎么知道你对慕云深动了真心,甚至不惜隐瞒了消息。在慕家过春节好吗?是不是很羡慕?”
言溪脸色更加的惨白,他竟然都知道,也对,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作为执棋人,自然清楚的知道每一颗棋子。
“言溪不敢。”
“不敢?呵呵,我看你敢得狠,你以为你自己配得上慕云深,别忘了你是见不得光的,只配生活在肮脏的角落里,而慕云深则是不同,他是天之骄子,生来就尊贵无比,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玉千绝看着言溪冷冷的说,他每说一句,言溪脸色就白一分,最后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言溪被玉千绝一甩手,狠狠的撞在放着花花草草的架子上,手掌心被磨破了皮,猩红的鲜血顺着手指留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玉千绝是个心狠的,却不知他能这么狠,她也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身上流血同一个人的血,他们是兄妹啊!
现在他亲手毁了她自以为是的兄妹之情,打破了她一直以来坚定的信仰。
“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不配做我玉千绝的妹妹,你只配做一颗棋子,一颗和你那贱人母亲一样见不得光的棋子!”
玉千绝看着言溪残忍的说,女人都是贱骨头!
言溪看着玉千绝,动了动嘴皮子,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说得这么决绝,她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