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季柯反问。
好像回到了某一天,季盛斐在季霆郁的房外问季霆郁,温酒是不是在季霆郁房里。
季霆郁咬着牙,狠狠地锤向房间的门,惊得房里的温酒哆嗦了一下。
“季柯,你最好是别对酒酒做什么。”
“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季霆郁声音里夹带着狠戾,让温酒也恍惚了几分。
季柯充耳不闻,他把温酒扣在怀中,余光扫向床上躺着的季盛斐,低垂着眼眸。
等到季霆郁破门而入的时候,温酒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看过来。
季霆郁瞬间红了眼,他冲过来,拳头挟裹着怒气揍向季柯的脸,“一条狗而已,居然妄想沾染主人。”
季柯没有避开这一拳,口腔里都泛起了血腥味,他舔了舔嘴皮看起来没有丝毫怒意和违逆的意思。
反而是温酒睫毛颤抖着,退到了灰白旁边。
“季少,这么生气,很难看。”
季霆郁脸色难看,他扶住温酒的双臂仔细打量着,发现确实没有问题才把温酒挡在身后。
“季柯。”季霆郁冷笑,“你可真是舅舅选中的好副手,在舅舅的房间试图侵犯恩人的爱人。”
“彼此彼此。”季柯云淡风轻,目光还凝在温酒脸上,“季少不也一样吗?您可真是季爷的好外甥。”
温酒看向季盛斐,心底充满了叹息。
“酒酒,你先出去。”季霆郁转头对温酒说,“我和季柯有事要谈。”
温酒眨了眨眼,没有多少抗拒的带上灰白出了房门。
等到温酒出了门,季霆郁才重新正视着季柯,声音格外的凉。
“季柯,是你吧?那天早上,只有你和舅舅相处了。你现在去自首还来得及。”
季柯眼底露出诧异来,似乎很不解,“季少,你是季爷最信任的人,要下手大概是你最方便,怎么会觉得是我?”
“你恨舅舅送你出国,这次回来又看上了他的伴侣,你以为自己羽翼丰满可以不被舅舅掌控了,你觉得自己可以飞上枝头了不是吗?”
“季少这话可笑,你倾慕温先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看着温先生和季爷恩爱有加,你心生嫉妒和恨意,对自己最亲的人下手,还试图向我泼脏水。季少好手段。”
说到这里,季柯似乎陷入了沉思,“季少的匕首,该不会就是凶器吧?”
“血口喷人你是第一人。”
“不及季少。”
话音一落,屋里就陷入一场寂静。
而在外面听着他们谈话的温酒神色漠然,仿佛没听见他们话里的中心是自己。
灰白担忧的蹭了蹭温酒的腿,温酒揉了揉它的脑袋带着它离开。
“温先生。”金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酒抬眸,看见金管家站在楼梯口,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着他。
“温先生,您是第一个看见现场的人,您没有什么发现吗?”
温酒神色郁郁,“你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