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头打结,惊喜得眼眶都湿润了,然而一肚子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来。
许矜一脸震惊,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颤,急忙追上去,“舅舅,我们不是有意要聊你的隐私……”
傅时樾一个字都没听,扛着鹿渺快速出了酒吧。
完了完了!
许矜替鹿缈捏了把冷汗。
鹿缈被男人塞进车里,一路疾驰到了澳海澜庭。
“嘭”踹开防火门,把鹿渺按在消防通道的墙上,大手掐着她的下巴,“鹿缈,我扛你上二十楼,你给我个道歉。”
昏白的灯光下,鹿渺看着眼前这个充满了血性,却又极其克制的男人。
凝视了他很久,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只要道歉么?”
男人微诧。
她抬起手,缓缓擦拭掉他下颌没擦干净的血。
指腹下,男人的腮帮骤然绷紧,硬的犹如化去血肉的铁骨。
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她抬起头,含笑道,“你不知道吗,男人胜战归来,是要奖励的。”
傅时樾全身僵硬了一瞬,他看见她眼尾眉梢都染上了一抹红,眼里旖旎迷人。
再也克制不住,大手扣住她纤纤细腰,把她从冰冷的墙面带离,让她紧紧贴上自己滚烫的身躯。
低下头,一双进攻性极强的眉眼压向她,沉哑道,“准备好,等会我就要。”
他弯下腰,抱起她的双腿,轻松将她扛在肩上。
在鹿缈的视野里,只能看见男人宽阔结实的背,窄瘦的劲腰,衬衫被绷紧的肌肉撑得没有一丝皱褶。
即便没有看过他赤裸的模样,也能想象到衬衫下是怎样一具性感又充满力量的身材。
暧昧躁动的空气里,荷尔蒙爆炸。
他果真一口气将她扛上了二十楼。
鹿缈正好在心里数到第一百个数。
他脸上的汗,滴落在她眼睛里,蛰疼了她。
鹿缈闭上眼,想抬手去擦。
手腕却被突然被截住,压在她家大门上。
“傅……唔!”
唇被用力堵住,他向她索要奖励了。
这男人长本事了,今晚竟把她心里搅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