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它浑身呈血红色,皮肤十分光滑,也没有长舌头,双眼是绿色的,四肢更像是乌龟的腿脚。
这么一套组合,按理说跑不快才对。
我尝试着用手摸了摸它的背,很是光滑,像是抚摸海豚。
我想起乾坤袋中还有一块蛊牌,徐半仙和紫竹都说这可是整个云贵和川藏一带养蛊之人的至尊令牌,谁拥有这枚蛊牌,谁就是这个群体的首领。
这个群体依然延续的上古时期的一些稀疏,例如:首领对所有的蛊民拥有生杀大权,让他们干什么都行,包括死。
要知道这个群体占地足有一百万平米,所以说这枚蛊牌的价值不可想象,万一它落入不法分子手里,后果难以想象。
见我拿出蛊牌,蛊王竟然连连后退,而且浑身还颤抖起来。
嗯?
连它也认识蛊牌?
要知道蛊牌已经消失了很多年,这小东西肯定没有见过,既然没有见过,它的害怕又是为何呢?
如果不是害怕令牌的象征意义,那就是害怕令牌本身——我一直觉得这令牌的材质很特殊,看似是铁的,摸起来却又分明不是铁,而且凉凉的,有点像是那种冰冷的玉石。
我从未见过这种物质。
蛊王害怕的应该是制造蛊牌的这种物质。
见它这反应,我赶紧把蛊牌收起来。
我又把五彩石拿出,蛊王没有任何异常反应,由此可见蛊虫并非属于妖界。
直到凌晨四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还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开门就看到提着早饭的小陈。
“广城的小笼包很有特色,还有地瓜粥,我买了三份,你和徐大师也都尝尝!”
道了声谢后,我到隔壁敲门喊醒徐半仙。
吃饭时,我再次提起让小陈帮忙和油麻地派出所沟通,调查一下广城第三公墓姓程的守墓人的事。
我当然知道他这个身份是假的,只是想着通过调查或许能获悉一些有用的价值。
小陈当即给陈大亮打去电话。
陈大亮答应得很痛快,问我们在哪,方便的话干脆到派出所面谈。
如家宾馆就在油麻地派出所斜对面,三分钟的路程,三个人吃饭早饭,洗了把手便去了派出所。
小陈打电话给陈大亮,陈大亮说他在户籍科,让我们直接去户籍科找他。
见到他时,陈大亮正在和户籍科的聊着什么,见我们进屋赶紧招手。
“你们来的正好!你们要查的这人有问题啊!”
听他这么说,我并没有丝毫惊讶。
“有啥问题啊?”
“他死过一次,不过……不过运到火化场准备火化时,又活了过来,然后才去公墓当起了守墓人。”
“他没有子女家人?”
户籍科的工作人员看着电脑屏幕,回道:“是个老光棍,原本有个哥哥,他哥哥早就死了,嫂子带着孩子改了嫁。”
听户籍科的工作人员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