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神色冷淡，“我需要的是出色的设计师，要能配合我完成这个项目，不管是你还是乔如意，我只要能力最强的那个。”

说话间，门口站这个一个年轻的女孩。

“叶经理，您找我。”

听到关美的声音，秦蔓猛然怔了一下，不由地捏紧了手指。

叶清打量着年轻女孩，自从乔如意不来L.S集团后，就是由这个叫关美的设计师过来跟她们对接。

“你在乔如意身边当助理多久？”叶清开门见山地问。

“一年多点......不到两年。”关美如实说。

叶清又问，“乔如意在你们GM的设计能力怎么样？”

关美抬起头，抿了抿唇，“特别好。”

叶清的眼神在秦蔓身上扫了一眼，“那秦蔓呢？秦蔓也是从你们GM出来的，你应该也了解她的设计吧？”

关美小心翼翼地瞟了秦蔓一眼，又被对方警告的眼神吓得缩回了眼神。

“关美，你当着叶经理的面实话实说，我跟乔如意的设计能力到底谁更好，谁为GM承接了大半的业务养活了整个团队？”

秦蔓的手放在关美肩上，后者明显紧张地一抖。

“关美，你不用害怕乔如意会因为你说实话就报复你，她已经不在L.S集团了，有我和叶经理在这里，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告诉叶经理实话。”

关美咬紧了唇。

乔如意已经不会来L.S集团了，没有人会为她撑腰，设计组里也没有人敢得罪秦蔓。

上午在GM听乔如意和谢总的对话，乔如意好像要离开GM了，就不再是她的上司。

她要是还想在设计圈混下去，就必须要择良木而栖之。

她抬头，看向叶清询问的眼神。

“是秦副总。”

叶清抱着手臂问，“你是说秦蔓的设计能力更好？”

关美重重地点头，“是！秦副总都是靠自己的能力接设计单，乔总监是靠关系走后台。”

秦蔓听到她的话，无声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