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即将合上时,凌澈看清了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以及她抬眸时,那沉静如水的眼神。
他猛地按向电梯,“乔如意!”
电梯门毫不犹豫地合上,缓缓下行。
凌澈清楚地听见,电梯里的她对着电话喊了一声“以牧”。
他拧着眉头,狠狠地一拳砸了上去。
他偏过头,凌厉的眼神盯着走廊里的葛秋,“凌太太什么时候来的?”
葛秋不敢撒谎,如实说,“来了......好一会儿了。”
“来了不会通知?”
凌澈的斥问让葛秋一阵慌乱,“凌太太......不让说的。”
葛秋看着他阴沉的脸,周身一阵寒意。
凌澈看了一眼电梯停下的楼层,转身就往楼梯走了。
“秋姨。”
病房内白祎祎轻唤将葛秋从骇然中拉了回来。
她连忙走进病房,看见白祎祎已经放下了碗里的海鲜粥。
“白小姐,您吃饱了?”
葛秋看见那碗海鲜粥并未吃动几口,她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白小姐明明不爱吃海鲜粥,但总是尝试着要吃。
就像今天她又要自己去给她买,买回来却吃不下几口。
她吃得很勉强,却总是乐此不疲地每天尝试。
“刚刚,是不是乔如意来了?”白祎祎问她。
“是,凌太太来了。”葛秋打量了一眼她的面色,发现她此刻并未心情不好时,才又说了后半句,“凌总好像很生气,去找凌太太了。”
白祎祎轻弯嘴角,更生气的人,应该是乔如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