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保洁不是别人,正是化妆成保洁员的老A。
“先别说话。”老A扶着安澜坐到一旁的长椅上,然后竟然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左脚脚踝。
“你干嘛!”安澜一脸惊慌失措。
“这里疼吗?”老A缓缓揉动她的脚踝。
“不疼。”安澜没好气,怎么又碰上这家伙了,真晦气!
老A没有收回双手,反而直接脱去了安澜的高跟鞋,又往其他地方摸去:“这里疼吗?”
安澜瞬间涨红了脸,老娘跟你很熟么吗?谁允许你摸老娘的脚?
这个臭流氓!
她刚要张嘴骂人,突然间那股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噎得她只发出了哎呦的声音。
老A叹了口气,他刚刚那一脚踩得很结实,看样子不是骨裂就是软组织挫伤。
“我送你去骨科拍个片子看看吧,先确认骨头有没有问题。”老A抬头说道。
“不用你。”安澜赶紧缩回脚,强忍着痛楚穿上了高跟鞋:“干嘛呢,我跟你很熟吗?你脱我鞋干什么?耍流氓啊!”
“啊?”老A一下懵逼了。
“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安澜一脸不耐烦。
“可你的脚......”老A很犹豫。
“用不着你管。”安澜上来那个倔劲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老A纠结半天,掏出纸笔留了个电话给安澜:“安澜同志,我还是建议你去骨科看一下,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你放心,你的脚是我踩伤的,我理应负责,这是我的手机号,治疗费用是多少还请你到时候告诉我,我一定赔偿。”
“知道了。”安澜不耐烦地接过纸条。
“对不起啊。”老A起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