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的汉子一怔,竟点头说道:“好,我在这儿等你,事成之后给你二百两银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余乐高兴地撒腿便去找唐鹏和阮渊。
青衫人急道:“一百两……二十两如何?”
戴斗笠的汉子侧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说道:“请回吧,我已经和他谈好了。”
“哎……你这人咋这样?”青衫人急得上前去拉扯。
戴斗笠的汉子衣裳竟无风自动,猛地涨成船帆一样圆鼓,将青衫人弹了出去。
“哎哟……你怎么还打人呢!”青衫人被踉踉跄跄弹出七八步才稳住身形,他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恶狠狠地盯着戴斗笠的汉子说道:“哼,咱们走着瞧吧,你们若能出得了建州城,我叫你声爷爷。”说完,飞快地挤入人群消失地无影无踪。
……
余乐、唐鹏与阮渊三人脚步匆匆,急切地踏上归途。
唐鹏压低声音,在余乐耳畔悄声询问:“小乐,我们这般行事真的妥当吗?倘若那帮人真是残害教坊司同僚并纵火逃逸的凶犯,师父会轻易饶过他们吗?”
余乐同样以细语回应,眼中闪烁着决绝:“我只知道,教坊司的人对珑儿所做的一切,远不止欺凌那么简单。他们不仅伤害了珑儿,还肆意捕捉无辜少女,将她们囚禁起来,强迫学习琴棋书画,只为将来成为权贵富豪的玩物,一生被囚禁于烟花之地。那些女孩的家庭,日日以泪洗面,永远失去了女儿温暖的陪伴。你说,这样的教坊司,是不是罪不可赦,难道不该杀了这帮畜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