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捧着碗吃着饭,毫不在乎四周,旁边的炭火在烧着陶壶,也有烤架,木质楼阁合上了两扇门,窗外是一片大景,但此事确实称不得好看。
景政深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多次都是在给家里的小妻宝夹菜。
景家,
莫教授早早回家了,进屋就换衣服,“外边冻得骨头都是凉的,绵绵回来了吗?”
景家二老在窗户边打着灯,都不尝出门,景老夫人拿着镊子,在一块大木板上贴花瓣,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艺术品,景老也不敢问,问了一次被嫌弃没艺术细胞,甘愿在旁边当托盘。
“小雅回来了,三个孩子,一个都没在家。”景老夫人回复儿媳。
莫教授过去看了看婆婆在做的,“妈,你这是在干嘛?”
景老夫人:“闲着无聊,忽然想起以前做的干花,绵绵说插着没有生命力,我一寻思还真是,就来用花瓣装裱一下,做个图画。”
莫教授看了看,笑起来,“妈,你真有想法,也能坐得住。我现在做实验,坐两个小时都受不了了。”
“坐一会儿怎么也得活动活动,不然对腰椎还有下肢都不好。你啊,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你们夫妻俩也该注意养生了。”景老夫人很早就注意了,年轻的时候就很养生。
景老夫人带着一个镶着金边的眼睛,又在小心翼翼的制作自己的画,“小雅,一会儿妈给你配个茶你喝了去去寒。”
莫教授道谢,又说了句,“给家里小丫头留一个,这政深,绵绵放学挺早的啊,说今晚回来,又把人拉哪儿去了。”
说起家里的绵丫头,景老夫人笑着,专注手中的杰作,“味道恐怕她不喜欢,但小丫头嘴馋就好奇,留两口就行了。别留多,政深若知道疗效,肯定又要连哄带骗的让孩子喝了。”
家里长辈,对所有小辈的关爱与在乎都在一言一行的了解之中。
景政深是所有好的都要给他小妻宝,季小绵绵是不管好的坏的,都要过嘴一遍。
莫教授笑起来,“还真是。”
她上楼换了身居家服,下楼刚巧遇到一身寒霜回家的丈夫。
“欸,家里真么这么安静?政深不是说今晚和绵绵回来住吗?”
而且儿子也下班的早,按理说这会儿电视应该开着,一群人坐沙发上不管干什么,人都很齐的啊。
“没回来,谁知道又拉哪儿了。”莫教授说。
景董褪下寒衣,“修竹也没在家?”